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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持续发回一些报道,请大家和我一起经历这次教育风暴。
在纽约的哥大访问两三天,然后去普林斯顿、耶鲁、哈佛、布朗、MIT、以及其他一些沿路的学校。
哥伦比亚大学有我几个亲爱的同事,新东方前任CFO、董事会秘书张妮、新东方著名的张小楠,一个在那里读教育学博士,一个在那里读MPA,她俩都是在新东方工作四五年之后才走的。她俩在新东方,都曾经担任过老俞的秘书,但看上去她们的前途,要比俞敏洪和我的辉煌多啦!所以要好好和他们套套近乎……
所以我已经订好票,要请她们去百老汇看《歌剧魅影》,在哥大读书不看《歌剧魅影》,看什么!
然后从波士顿飞洛杉矶,把加州的一系列大学都看个够。其中有洛杉矶的UCLA,南加州大学,旧金山的斯坦福、伯克利大学、以及沿途的几所“加州大学”。
仅仅写下这些名字,就让我激动啦。一个从事教育工作的人,去这些地方考察,其实就是朝拜啊!回来又可以写许多博客了!
在我心目之中,北大清华、哈佛耶鲁,都是一回事,中国人寻求繁荣富强之道的地方。
人们都说科学无国界——但很少有人说教育无国界。
教育有国界吗?
本质上,教育也无国界——否则怎么解释鲁迅、钱学森、钱三强、李四光、宋庆龄、邓小平……等这些伟大留学生的人生轨迹?无论如何,在思想和学识的形成上,留学对这些影响或决定了中国命运的先辈们至关重要,甚至是决定性的。所以,说留学是中华民族成长和强大的长征中缺了就到不了终点的重要旅程,显然是没有语病的。
说什么“他山之石、可以攻玉”,其实这些都是“傻X”的说法——对不起,我只是借用罗永浩老罗的语录,不是我的原创。西方发达国家的教育、科技、管理、以及绝大多数东西,都是人类文明几千年积累的瑰宝,都是珍贵的宝玉——是真宝玉,不是贾宝玉。
什么他山之石啊!应该说:他山之玉。
他山之玉,可以佩戴。我要上山去采玉!
问题是:采玉,也不是赤脚荷锄就能把玉采回来的。采玉是一种复杂的技艺,向文明社会学习,向先进教育学习,也是一种复杂的过程。
我们可以不学习么?我们不可以不学习。向西方文明——先进文化学习的过程,一分一秒也不可以停顿。
因为,从鸦片战争以来,今日中国的一切,一切的一切,都是情愿或不情愿、被迫或自愿地以西方文明来作为坐标,重新定义的。
比如:我们的文明是否腐朽衰落?鸦片战争之前没有这个问题。中国天下独大,臣民都是皇帝刀俎下随意割杀的鱼肉。英国使臣来到中国,还逼着人家下跪——在我们华夏君臣军民眼里,当时已经征服了全世界的大英帝国,只是一个不开化的“蛮夷之邦”,被视为“野蛮人”——谁野蛮?
假如“野蛮”的定义是一个政府、一个国家、一种文明不能保护自己的妇孺儿童甚至自身身家性命的话,毫无疑问,当时的中华民族更野蛮。
长城被列强攻陷、圆明园被八国烧毁、甲午战争败给日本(台湾就是那次割让给“倭寇”的——倭寇,倭寇,你比人家高,但你有人家强吗!)、巴黎和约中国被西方出卖、日本鬼子侵略中国、二次大战结束确立战后秩序、朝鲜战争成为美国死敌、大跃进“赶超英美”、文革打倒“帝修反”、改革开放把“被赶走的人请回来”、加入WTO、占国民生产总值一半左右的进出口……“大片”、“小车”、飞机、可乐、圣诞节、情人节、去年纽约宣布中国春节为法定假日……
我们的生活,就这样在与世界情愿与不情愿、被迫与自愿的互动中,犬牙交错地蹒跚前进。
蹒跚前进,进向哪里?……向着发达国家,向着西方文明,向着欧美啊……难道向着北朝鲜?
我拿什么来献给你,我的祖国?
拿教育。这是我的人生激情和关注焦点。哪怕我就做个脚夫走卒,教育小贩!
教育是文明之本。在教育领域里,大踏步地学人家,比人家,赶人家,最终才能赶上和超越人家,跻身强盛国家之列,跻身世界先进文明之列。
那些还做着19、20世纪亡国噩梦的朋友们啊,跟我一起,去朝拜一下作为世界文明堡垒的美国,看看那些导致它们繁荣强大的高等教育殿堂吧!
并仔细倾听,那些使得这些教育殿堂成为世界文明制高点的那种美国自由精神吧!
他山之玉,可以佩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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